【韩张】浓情淡如你 03
后面一段没写完，先更这些吧……
@2017百日韩张 最后一次交作业啦，很高兴能参加这次的活动，认识了好多很棒的小伙伴~爱你们么么！
接2.5的03
Warning：本章出现的医///闹部分有部分夸张的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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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不灵坏的灵。
实践证明张佳乐招病号的体质果然名不虚传，一口毒奶让一向“镇得住场”的韩文清都招架不住，哪怕有张新杰帮忙依旧是忙得脚不沾地——走廊上的空床早满了不说，就连诊室内的检查床都躺了患者。韩文清前脚刚处理完一个肠梗阻的老太太，后脚内科又打电话过来说抢救室有个患者突发双侧瞳孔放大要请急会诊。
“我去看个病人，你先盯一下，有事就给我打电话。”韩文清走之前不忘叮嘱张新杰几句，边说还边比划了个打电话的动作，生怕人记不住。
“我知道了。”
虽说张新杰一向认真仔细不会出错，但韩文清总觉得有些放心不下，看完病人之后急匆匆就要回去，结果刚出抢救室的门就看到急诊外科的诊室门口围了不少人，走近了还能听到里面传来争吵的声音。
“韩大夫你可回来了，有个病号家属闹事把小张大夫堵里面了还不让别人进去。”有小护士见韩文清来了如获救星赶紧跟他交代了情况。
事情的经过并不复杂，不外乎来急诊看病等了半天医生却先处理比自己后来的病人。再三确认了没有人受伤之后，韩文清一颗提着的心总算稍稍放了下来。他分开围观的人群挤进诊室的时候还有几个家属想拦住他，但看了看他皱着眉头黑着脸又乖乖让开了，韩文清一进去正好就看到一个中年妇女正指着张新杰的鼻子破口大骂。
“吵什么！”韩文清伸手就把张新杰护到了自己身后，“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医院不是给你吵架的地方。”
闹事的家属本就理亏见新来的这个大夫又高又壮一副不好惹的样子气势也弱了下去，但依然不依不饶，“我们都等了半个小时了也不给我们看病，你们这么大个医院怎么能这个样子！”
“牌子上不是写了么？”韩文清指着诊室里“危重病人优先”的告示说，“再这样闹下去谁也看不了病。”
“你们这是什么态度！我要找你们院长投诉你们！”
韩文清一听这话眉头皱得更紧脸色也更难看了，“什么态度？我要是不穿这身白大褂你敢这么指着鼻子骂我么？”
对方这才彻底哑了火，保安也终于赶了过来，一场风波总算收了尾。
“你没事吧？”
诊室终于回归了平静，韩文清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张新杰之后还是不放心，问道。
“没事。”张新杰被他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他们只是说了几句，没动手。”
“只是说了几句？”韩文清冷哼了一声，“真动手就晚了。出了事怎么不知道打电话叫我？”
“我也没想到会闹成这样。”张新杰低下了头，“而且护士已经去通知保安了。”
“胡闹。有问题不知道跟上级大夫汇报光想着自己扛那要这个上级有什么用？”话说出口，韩文清又担心自己语气太重，“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嗯。”
后半夜的急诊依旧不消停，挂钟的时针堪堪走过三两个人才终于有空坐下来喘口气。韩文清坐在电脑前写病历，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自己的眉头，快写完了才发现坐在后面的张新杰早就经不住困意打起了盹儿，头还一点一点的，让人忍不住担心扭了脖子。
“要睡去里面睡去。”韩文清实在看不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去后面休息室。
“嗯？”张新杰大约是真乏了，被拍醒坐了一会儿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迷迷糊糊地就往值班室走。好在他还记着规矩，脱了隔离衣才钻进被窝，甚至没精力去嫌弃小黑屋里长年累月经久不散的烟味，很快就沉沉睡去。
或许太过劳累，张新杰这一觉睡的并不踏实，翻来覆去做着关于过去的梦，大学期间的点点滴滴化作走马灯似的过场在梦里循环播放，最后都逐渐变成了同一个人的模样。
“我要走了。”他说，然后毫不留情地转身大步离去。
张新杰张开嘴想说些什么却感觉自己被看不见的手扼住了咽喉，发不出一个音节，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对方身后。他努力想到达能与那人并肩的位置，可无论他如何追赶结局却总是徒劳——两人之间的距离始终在那里，既没有变得更远也没有缩得更近。
闹铃准时于六点钟响起，张新杰从梦中惊醒，才明白自己是被魇住了。他出了一身冷汗，骤然醒来被冷风一激不禁打了个哆嗦，梦里的事因醒来而变得逐渐模糊，但那种被扼住的感觉依旧萦索在心头。睡眠时间严重不足和有些沉重的心情让他面对陌生的摆设和门外嘈杂的声音有一瞬迷茫，然后才想起来自己在哪儿。他有些慌乱地收拾好床铺又打理好自己，推开休息室的门就看到韩文清正噼里啪啦地敲打着键盘给病人下医嘱。
还好，他回来了，自己也回来了。
“醒了？”韩文清听到声音停下手上的动作回过头，“一会儿陪抢十床去做个检查。”
“好。”张新杰注意到韩文清眼睛里的红血丝和身上的烟味，只怕昨晚自己睡着了之后他又一个人忙了整夜，心里有些不好意思。
好容易熬到八点，与上白班的同事交了班，忙乱的急诊第一天才算是结束了。张新杰回家后早饭也顾不上吃匆匆洗漱之后倒头就睡，这一觉足足睡了近四小时，要不是被饿醒，估计他还能睡更久。
他自回国后忙着毕业答辩，答辩完了又忙着办入职，一直没腾出时间找房子，只好暂时住在医院的青年公寓。公寓地理位置便利硬件设施齐全唯一的缺点就是不能开伙，张新杰别无他法，他换好衣服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十二点零七分，刨去路上的时间勉强来得及，他抓起桌上的钥匙手机就匆忙往食堂走。
到了食堂，大厅里只有零星几个人还在吃饭，打眼儿一瞧几乎清一色穿着手术室外出服，各窗口的菜色几乎都只剩下最后一个盘子底儿，好在卖酸辣粉的大妈还在坚守岗位。张新杰刷了卡站在窗口前面等餐，就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这儿，这儿。”张佳乐见他回头忍不住伸手作振臂高呼状，生怕人看不见似的。“你不会这个点儿才下班吧？老韩也太没有人性了！”张新杰才端着盘子过去，屁股还没坐下他就连珠炮似的说道。
“不是，在家睡了一会儿过来吃个午饭而已。”
“都回家了还回来吃饭，你到真不嫌麻烦……等等，你不会是住在医院公寓吧？”
“嗯，一直没空找房子。”张新杰从筷子笼里抽出一副筷子，打定主意要是两分钟后张佳乐还没说完自己就动筷子。
“唉，公寓虽近但不让开伙实在是太蛋疼了。”张佳乐摇了摇头，回忆起了自己住公寓时的凄惨生活，“大晚上下了手术回去连个泡面都没法煮。”他这厢正想拉着人追忆往昔，却见对方拿着筷子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原本想说的话一时就哑在了嗓子里，“呃……你先吃，我走了，回头我再帮你问问有没有诚招室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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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